52、我装的_我哭了,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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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我装的

  “你好普通哦”是一句很寻常的话,严格说来连骂人都算不上。但徐曜却从中受到莫大的冲击,一时间竟连话都不会说。

  普通?!

  是他太普通还是康遥太不普通?

  徐曜简直不更冤枉,他震惊道:“是我的问题吗?一般人谁会像你么?”

  康遥回答得非常随意,理所当道:“我怎么道一般人怎么?我又不是一般人。”

  徐曜:“……”

  好的,除普通,他现在又成一般人。

  徐曜艰难地尝试澄清:“些基本都是极限运动,刺激性太高。”

  康遥点点头,说话却还是非常理直气壮:“人活着当做刺激的事,不还有什么意思?”

  徐曜一时语塞:“可是、可是……”

  没等“可是”完,康遥问他道:“后呢,我们什么时候去?”

  徐曜静静,可怜又无情地关闭床头灯,挺尸一般躺下道:“……我想想。”

  康遥随即重新躺回到床上,他并不追究徐曜动提起又动回避话题,没有良地继续快乐玩手机。

  倒是徐曜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实在忍不住扒拉康遥道:“我很普通吗?”

  康遥:“……”

  康遥没回话,徐曜便又有点憋屈加委屈地询问:“我觉得我还行啊,我真的很普通吗?”

  康遥:“……”

  康遥用手挡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没忍住哈哈哈哈地笑出声来。

  徐曜被他笑得子都快没,转头就去静一静,康遥却不允许。

  他对徐曜又经又犯怂的样子最为喜爱,他拉着被子,直接掀过两人头顶,翻身到徐曜身上,边笑边通道:“别想。”

  康遥:“先来一发。”

  …………

  度过一夜,又经过早上起来第二轮的深刻探讨,徐曜对和康遥的双人行程进行修订和折中。两人最终决定:想做的事轮着来,按顺序往下做。

  不过因为康遥想做的事多半都是花时间花精力的大项目,徐曜为此重新制定自己的工作表,硬是在多年无休的日常里挤出双休日,堪称创造历史的一大进展。

  制订完计划的第一周,徐曜和康遥最先去跳伞。

  徐曜花重金包全部的设备和最好的教练,可即便如此,飞机一上高空,他还是整个人都开始内而外地散发悔意。

  徐曜又又又悟,真的不是每个霸总都像他样头脑清醒,明白飞机是用来坐的,不是用来跳的。

  徐曜苦大仇深,呼吸有些不顺畅。教练员他紧张,给他一块薄荷糖:“其实第一次跳没必自己一个人上,我们教练可以陪跳。”

  徐曜听得当场想举手,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康遥按住。

  康遥斩钉截铁道:“他就自己跳,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徐总?”

  徐曜:“……”

  徐曜艰难道:“我……”

  康遥:“你自己跳。”

  徐曜默默望着康遥的眼睛,好半天没出声,等开口,干涩道:“对,我自己跳。”

  康遥被徐曜皱成一团的帅脸逗笑,抱着徐曜的胳膊听教练一次又一次地强调注意事项。

  等全部听完,徐曜自己动找教练复述一遍,端的是一副万分谨慎态。

  教练员想来也是没见过么害怕还硬着头皮上的有钱人,好安慰:“其实不用么害怕,只按照我刚才说的来,不会有问题。”

  “下也有人在标记点等你们,高空风景很好,鼓起勇气,好好欣赏就行。”

  徐曜默默听完,反驳道:“第一,我没害怕。”

  教练:“……”

  徐曜:“第二,我是严谨。”

  教练:“……”

  康遥在旁边爆笑出声。绑好所有的设备后,他拉着徐曜一起到开启的舱门旁边。

  高空的风猎猎作响,吹得人毛发直立,脏都跟着提起来。

  徐曜瞬间抓住舱门边,小声道:“我糖还没吃。”

  康遥都快笑累,次总算忍住没有发笑,他对徐曜道:“就么紧张?不我们绑一起跳?”

  徐曜瞥他一眼,有点不敢相信,个模样英俊刻薄的高大男人显示出和平时巨大的反差,几乎有点乖巧地道:“可以吗?”

  康遥道:“你说呢?可以就怪。”

  “……”

  徐曜脸都黑,康遥终于不再逗他,他拍拍徐曜的肩膀,道:“没事的。”

  徐曜其实也道自己早晚跳,到最后关头也逐渐冷静下来,他问康遥道:“你也是头一回,你就不紧张?”

  康遥不在意道:“和你在一起,有什么紧张的?摔死又不是我一个,加一起还凑个对呢。”

  徐曜:“……”

  徐曜无语,康遥忽拉住他的手,对他微笑道:“徐曜,别闭眼睛,我们一起去界。”

  “就我们两个人。”

  话被风吹得几乎有点听不清,可徐曜却觉得他的血液都在为话而奔涌。

  康遥先他一步跳下去,徐曜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不从处来勇气,也跟着跳下去。

  …………

  在高空中,徐曜花好久才保持住平衡,等他稳定,康遥已经在他旁边张开手臂。

  几千米的高空中,他和康遥谁都无法说话,但段时间,他着全副武装的康遥,忽感觉康遥似乎散发着光芒。

  他像是拥有无穷的量,比远方的太阳更加灼热刺眼。

  …………

  成功落地时,徐曜在地上滚两圈,等他触碰到地上的青草和泥土时,两条腿都是软的。

  康遥落在他几米外的地方,两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躺在地上不动,一喘息一着蔚蓝的天空。

  徐曜生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地疲累却又如此地振奋,和工作中获得的成就感远远不同,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他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康遥似乎和他想得一样,两个人同时向着对方跑几步,随后一起在草坪上扑倒下来。

  徐曜抱住康遥,在地上滚两圈,等抬起头,便迫切地吻住康遥。

  他摸着康遥的人痣,有点粗鲁地撬开康遥的牙关。

  康遥没有反抗,和他放肆地亲吻,直得周边来接他们的人后退几步,不忍直视地转移视线。

  一直等双方吻够,徐曜才停下来。

  康遥被吻的时候不问原因,爽够才问道:“是干什么?”

  徐曜静静,答不上来。

  他真的不道,许是他尝试跳伞成功太过兴奋,又许是因为些别的因素,总他说不清。

  他道跳伞服很难被形容为好,但一刻,他就是觉得康遥耀眼得厉害,恨不得当着全界的拥吻他。

  康遥忽地发笑,低声道:“你不说我也道。”

  徐曜和他额头顶着额头,鼻尖撞着鼻尖,问:“你道什么?”

  康遥道:“道你现在在想,你真的好喜欢我。”

  徐曜愣下,跟着笑,他笑得无拘无束,眼睛里甚至闪着光,在此刻敞开,他顺着自己的感情,点点头,坦诚承认道:“你说得对……我真的好喜欢你。”

  康遥弯起眼睛,和徐曜亲昵地吻又吻。

  眼见着两个人快刹不住,康遥突抬头道:“不如趁热打铁,预订明天再跳一次吧。”

  徐曜:“……”

  不。

  不!

  跳伞是不可再跳伞的,辈子跳一次就够。

  而除跳伞,徐曜还有很多新的体验去消化。

  接下来的每一个周六日,他都和康遥有新的行程,相比下,徐曜想做的事情,最后只完成一项“一起散步”……还是在他们家的走廊里用奇怪的姿势散完的。

  徐曜有点酸,又有点快乐。

  与此同时,徐曜在几周的新体验中也加深对自己的解。

  他相继发现自己患有“跳伞恐惧症”“蹦极恐惧症”“潜水恐惧症”和“雪山恐惧症”。

  不过说来,可是因为凡事都需对比,令徐曜没有预料到的是,一开始他最觉得震惊的开坦克最后竟成他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从野地里回来以后,徐曜甚至忍不住发一条朋友圈——【坦克不错,建议购买。】

  条朋友圈发出以后并没有收获任的点赞,他的工作伙伴、公司下属和老同学们全都安静如鸡,就连点赞狂魔赖星维都只在下发一连串的问号。

  徐曜本来也不在意有多少回应,不想他随意一眼,意外到康遥手机里条发出不过半小时的坦克前自拍竟有几百个赞。

  徐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探头再一眼。

  下好,他扎地发现并不是模糊的几百个赞,而是精确的八百零三个赞,其中还不包括徐曜的,且仅仅用时半小时。

  半小时,徐曜人都傻。

  他震惊地问康遥:“……你朋友圈怎么有么多人?”

  康遥完全不当回事,寻常道:“平时加的呗,不是很普通吗?”

  “普通”两个字简直快成一种反讽,徐曜惊讶道:“怎么加的?常加么多吗?”

  康遥奇怪地着他:“不吗?”

  康遥:“徐总社交力是不是不行啊?”

  徐曜一时失语:“……”

  康遥笑笑地着他,发问:“干嘛,酸?”他伸手去拽徐曜的脸颊,随后道,“想我删人?”

  康遥是随口一说,徐曜却是认真地想想,他经道:“不用。”

  放在以前,康遥和乔乔出去都把他气炸,可现在随着两人关系的转变,他对康遥的态度也渐渐不同以往。

  徐曜生着闷气,道:“是你的自。”

  康遥听着,目光凝在徐曜脸上。康遥的眸色越越深,脸上却忍不住笑意。

  徐曜被得奇怪,康遥忽地再次拿被子蒙住两人,催促道:“徐总,来干活。”

  一个多月一晃而过,徐曜隐隐感觉他和康遥间的关系突飞猛进,越来越有谈恋爱内味。

  康遥是个坏种,配他却刚刚好,只徐曜一直宠他爱他,什么都顺着康遥,两人就是甜甜蜜蜜,哪里都合拍。

  感情的顺利很滋养人,徐曜一扫前的阴霾,起来朝气蓬勃,待人接物都增加耐和笑意。

  日开公司的高层大会,会议结束,一个和徐曜关系尚可的谭姓长辈专门留下来询问道:“小徐,最近是不是谈恋爱?”

  徐曜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不怎么近,和位谭叔叔关系倒是不错,在他给满星高层大换血后,位谭叔叔也是少有的成功留下的人一。

  徐曜还从未在人前承认过他和康遥是在谈恋爱,前在国外和与赖星维俞炎的饭局上,他都没有用“恋爱”种双方平等的字眼来形容过和康遥的关系。

  但次,他静下,点头道:“嗯。”

  “果,我就说嘛。”谭成应一声,既觉得不出所料,又觉得有些惋惜。

  不出所料是因为明眼人都出徐曜最近冒着恋爱的酸臭味。

  惋惜是因为徐曜的条件摆在里,周围人虽不敢凑上来,但大家都将徐曜视为上等的金龟婿。

  徐曜的性向为男没有外人道,谭成其实也一直抱着给徐曜介绍个女朋友保媒拉线的思,不想现在落空,却也没办法。

  谭成笑着叹息道:“谁家千金么有耐?是做什么工作的?”

  徐曜没来得及反驳“千金”二字,就被后的“工作”引得顿下,徐曜:“他现在还没工作……他还小。”

  谭成不道自己问错什么话惹得徐曜的脸色微变,里略有诧异,上仍是笑道:“就是还在读书?读书好啊,不道是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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