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我装的
二十亿,这个数字超过徐曜原本进行的设想，说实话，比徐曜目前所能凑齐的极限高不少。
他本构想的最高价是十五亿。
不过这个数字,徐曜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深思，而是有些惊讶于康遥随口一说,竟然说得真有点像那么一回事。
这话宛如投石入水,在他心里留下一片水波，又像是灵光一点,令他受到一种先入为主的心理暗示。
二十亿。
二十亿其实真的是一个有可能的卖家底价。
如问二十个亿多不多？那确实多。
恐怕所有报价的都未必敢在盲打的情况下莽撞地给出这个数，毕竟这个数字可不是嘴说的那么简单，而是真金白银。
谁敢真拿出这个数竞拍？谁又能保证在给出这么多钱之后，己的公司不会为资金周转不灵而迅速倒闭？
可徐曜扪心问,这项技术的估值到底能不能值二十个亿，答案是肯定的。一旦技术到手,后的创收只会难以计量。
徐曜抱康遥，凝神想起。康遥看他认真,手指便屈起，在徐曜的脑门用力一弹。
“当”一声，徐曜倒抽一口凉气,疼得眼前冒出金星，他嘶一声，叫道：“康遥！”
康遥哈哈哈地：“发什么愣,你还不谢谢我？”
不过是两个私底下的玩话罢，康遥竟然还跩。徐曜想怼他一下,可一看康遥面带得意和傲然的神情，又被迷到，于是到底还是忍住脾气,没有发作。
徐曜抓住康遥使坏的手，无奈又无语，轻声责备道：“你这手怎么这么欠。”
康遥哼道：“不只欠，能干的事可多。”
一边说，他细长的手指扣住徐曜的皮带，向前拉一下，徐曜腹部的肌肉猛地绷紧，他忙按住康遥的手臂，一瞬间，背汗毛直立。
徐曜有点慌又有点躁，警告道：“老实点。”
康遥发，作却不停：“模狗样的，就你能装。”
徐曜被他一下一下拽到脾气都没，他软下，唤道：“遥遥。”
语气已经透无奈和放纵，甚至能出些许的商量意思，康遥却好像没似的继续调侃，道：“哦，又叫遥遥？徐总可真够喜怒无常的，除我，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受得你。”
徐曜：“……”这叫什么话？
这难道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
他从认识康遥开始就一直憋没敢说，康遥倒好，不仅毫无知之，还真什么都说得出口。
徐曜恨得牙痒痒，气不是，不是。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徐曜的手机一通电话，对话被打断，徐曜对康遥略作示意，扭头拿起手机，看面写两个字：俞炎。
这种时候，俞炎给他打电话……
徐曜肯定是要接的，他看一眼康遥，康遥正好瞥一眼他的手机屏幕。
不知怎的，徐曜下意识便想起之前那句不得的康言康语，不觉补充道：“一个朋友。”
虽然他依然没有打算将康遥介绍给其他，但莫名不想让康遥觉得己不重视他。
不想康遥完全不在意，反问道：“跟我说干什么？我又不想知道。”
徐曜：“……”
趁这会儿，康遥起身，道：“你接吧，我走。”
徐曜不及送他，唤道：“章简。”
章简应声进，看康遥，微微愣一下，略微移开视线。徐曜不知缘由，多看康遥一眼，总算后知后觉地发原——康遥的嘴唇和进门之前不同，已经微微肿起。
那对唇瓣颜色鲜红欲滴，完全是一副被采撷过的样子，徐曜原本没在意，但一想到康遥接下要这么出去，心里头顿时一阵不愉快。
他不想让任何看到康遥这个样子，康遥他……太勾。
徐曜赶紧交代道：“给他找个口罩。”
章简应道：“好……”
可没等说完，康遥本已经毫不在乎地出门。
徐曜不能追去，又是气得脑袋嗡一声，就这么呆呆看康遥没影，才忍一股郁闷接通俞炎的电话：“喂。”
俞炎的声音从另一头传，道：“是我。”
相比平时话多又烦，需要陪伴照顾的赖星维，徐曜和俞炎平里都是比较成熟冷淡的类型，如没有什么事，基本一个月不会通一次话。
此刻赶这个时机，双方都在无声中知道彼此的考量。
只是两个都不往报价提，俞炎问：“吃饭吗？在出吗？我请你。”
徐曜看桌的饭盒，心中微，不知送饭的康遥算不算一种巧合：“吃过，不去。”
俞炎沉默一下，没应声。徐曜又主道：“等过今晚，你有空给我打电话，我请你。”
俞炎静几秒，道：“行。”
两个挂断电话，但等手机放下，俞炎转过头，面对的是一群。
众旁他的对话，都觉得刚刚是一番无用的废话，但依然询问道：“怎么样？”
俞炎想想，回答：“徐曜肯定会竞争，确实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群里议论声一片，有道：“满星虽然大，但竞价是要拿流资金出的，我们不是已经大体算过吗，满星不可能超过十亿，要我说我们就拿十二亿，抄底拿下。”
俞炎却是摇摇头，他说话平淡，但只要他开口，其他必定鸦雀无声。俞炎道：“徐曜和我们不同。”
说完这句，俞炎微微低头，似乎想起什么：“我们是暴发户，徐曜是金太子，就算他拿不出钱，能替他出钱的可太多。”
“……”们互相看看，想到这一茬，问：“那怎么办？但他不可能给得特别高吧？总得有个数啊。”
俞炎没回应，而是转头问一直埋头研究的技术团队：“那个软件到底有多复杂？一点都不能复刻？”
团队毫无办法，无奈道：“这不是同一时代的水平，要是有机会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能写出这种东西，别说复刻……这根本就是己创立一种独立的计算机语言，我看都看不懂。”
既然如此，俞炎没什么好说的，他平静道：“只凭深海，身价远远打不过满星，徐曜应该不会太把我们放在眼里，可他一时不会想到我们在不是一家公司，而是联合五家公司。”
“一家拍不下，五家一起拍，合在一起，总能超过他。”
众都将视线集中在俞炎身，问道：“所以定价多少合适？”
俞炎安静好一会儿，道：“这个竞价绝对不会低，据我对徐曜的解，他的价位八成在十四五亿。”
“为求一击即中，我们还是不要零碎小钱地冒险，压他多点比较稳妥。”俞炎一锤定音，道，“十六点五亿，一定可以。”
电话结束，另一头，徐曜挂断之后静下心思考一会儿，他透过没关的门，看到章简的身影在门口一晃而过，已经回。
他静一下，叫过章简道：“康遥走？”
章简道：“走。”
徐曜点点头，没去追问康遥到底戴没戴口罩，省得己糟心，他话题一转，像是言语，又像是在对章简说话。
“俞炎刚才给我打电话，他本没必要给我打，可他还是打。”
章简得跟认真思考：“徐总的意思是……”
徐曜忽然问道：“他会不会身后还有别？”
章简一时没有跟思路，徐曜没有等他，他心里有点乱，在犹豫一阵之后，还是拨通那个最不想沟通的的电话。
就在刚刚，徐曜默认那个数字。
二十亿……他冲。
这通电话响六声，在徐曜心情越越烦的时候才被接起，徐景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温温和和道：“小曜？”
说话的腔调徐曜实在是太过熟悉，从父母离婚之后，他一徐景行的这道声音就觉得讨厌。
他的父亲，这位长相俊美，身价丰厚，又经历传奇的传媒大商，天生便是这么温柔多情。
多情的不坏，可总会让跟他接触过的绝大部分女，甚至男都产生一种己十分特殊的错觉，他对都温柔，所以本该特殊的徐曜和母亲江遇晨却反而不特殊。
徐曜非常讨厌徐景行这种特质，如可能，他不想和徐景行进行任何交谈。
偏偏满星的事情他对母亲江遇晨又张不开嘴，他姓徐，终究还是要找徐景行开口讨钱。
徐曜一口气呼出，道：“公司的事情你知道吗？”
徐景行虽然已经离任，但他在公司的影响力还在，即便己不主打，会有许多主去告诉他。然，徐景行轻轻一，道：“嗯，我就知道你快给我打电话。”
徐曜直接问：“你有多少？”
徐景行道：“你要多少？”
徐曜道：“我要多少你都给？如我跟你要二十个亿呢？”
徐景行温和道：“给你拿就是。”
这种慈父一样的姿态不能让徐曜舒心，正相反，他快烦。徐曜计算一下，交代道：“公司出十亿，我个出五亿，还缺五亿，补就够。”
徐景行没有意：“好。”
徐曜又道：“算我从你那里借的，之后周转过，按照三分利还你。”
徐景行道：“都行。”
都行都行，徐景行已经不管公司，这话说得轻轻松松，可他己在任的时候老好一样什么都不处理，最后却将一群脑子不清醒的绊脚石都留给己的儿子。
徐曜忍不住爆粗口：“告诉你一声，楼下那层老傻比，我两个月内全都给踢出去！”
徐景行道：“可以。”
徐曜不想再和他说话，发完账号就准备挂断。
徐景行却忽然叫他道：“小曜，改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徐曜不理他，徐景行便继续和善地道：“我忽然有点记不清，你刚才要多少钱？”
徐曜不悦地挂断电话，只当作没到徐景行的暗示和威胁。他坐下等待一会儿，大概过半个小时，他的账号传消息通知，有大额转账需要进行确认。
徐曜松口气，终于放松下。
…………
离开满星公司，康遥没有走远。
他去楼下的咖啡厅，跟服务员要寄存在这里的电脑，一面翻看邮箱里的各种邮件，一面中转十几个国家，建一个无比私密的海外账户。
这都是小事，随手就做完，之后便闲无事，康遥又浪大概半个小时，咚讯这才收到韩野的消息。
显然，在帖子已经被置顶快十几个小时后，打工韩野终于在提前拿到工资的宅男狂欢中醒，迟地吃这口专业巨瓜。
他得晚，但急万分，生怕康遥不知道这事。
韩野：【你看这个帖子吗？链接：xxxxx。】
韩野：【如这是真的，时代真的要变。】
康遥没立刻回复，韩野已经又从视频之中截取软件暴露的陌生代码，发送道：【对，我感觉这是新语言，完全防盗的，别说能不能攻破，想理解都难，你能看懂吗？】
康遥这才慢悠悠地反问：【你不能？】
韩野：“……”
韩野受到水平差距的冲击，缓下才老实道：【不能，只能靠猜，要是有完整的代码给我一两年的时间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搞懂得差不多，但在……】
【不过话说回，这个功能真的太强，我从没过这么强的技术，如真的投入使用，别说游戏界，生活里方方面面都会翻新。】
光是字，已经足够传达出韩野这个社恐达难以抑制的热情和激，可韩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和同为技术员的康遥分享。
这是真的，韩野是真的想不到，有生之年，他竟然能看到这样一步跨出几十年的强劲发展。
外行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水准，但康遥一定能，韩野急不可耐地想要和康遥抱团共享这种震撼感。
不想康遥却回复得慢腾腾的，好半天才传一句：【这就强吗？】
康遥：【这牛吗？】
韩野：“……”
这还不牛吗？？？这世界都快要天翻地覆！
韩野有点不敢相信康遥一个专业士竟然能说出这样的问话，他承认康遥厉害，但若是连这个技术都看不，实在有点过于狂妄。
韩野有点生闷气，打字道：【就算你是我的老板，不能……】
还没等发送，康遥的新消息忽然传过，紧挨一条。
康遥：【这牛吗？】
康遥：【我写玩的。】
韩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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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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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抓住康遥使坏的手，无奈又无语，轻声责备道：“你这手怎么这么欠。”
康遥哼道：“不只欠，能干的事可多。”
一边说，他细长的手指扣住徐曜的皮带，向前拉一下，徐曜腹部的肌肉猛地绷紧，他忙按住康遥的手臂，一瞬间，背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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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应该是他的台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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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恨得牙痒痒，气不是，不是。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徐曜的手机一通电话，对话被打断，徐曜对康遥略作示意，扭头拿起手机，看面写两个字：俞炎。
这种时候，俞炎给他打电话……
徐曜肯定是要接的，他看一眼康遥，康遥正好瞥一眼他的手机屏幕。
不知怎的，徐曜下意识便想起之前那句不得的康言康语，不觉补充道：“一个朋友。”
虽然他依然没有打算将康遥介绍给其他，但莫名不想让康遥觉得己不重视他。
不想康遥完全不在意，反问道：“跟我说干什么？我又不想知道。”
徐曜：“……”
趁这会儿，康遥起身，道：“你接吧，我走。”
徐曜不及送他，唤道：“章简。”
章简应声进，看康遥，微微愣一下，略微移开视线。徐曜不知缘由，多看康遥一眼，总算后知后觉地发原——康遥的嘴唇和进门之前不同，已经微微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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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不能追去，又是气得脑袋嗡一声，就这么呆呆看康遥没影，才忍一股郁闷接通俞炎的电话：“喂。”
俞炎的声音从另一头传，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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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看桌的饭盒，心中微，不知送饭的康遥算不算一种巧合：“吃过，不去。”
俞炎沉默一下，没应声。徐曜又主道：“等过今晚，你有空给我打电话，我请你。”
俞炎静几秒，道：“行。”
两个挂断电话，但等手机放下，俞炎转过头，面对的是一群。
众旁他的对话，都觉得刚刚是一番无用的废话，但依然询问道：“怎么样？”
俞炎想想，回答：“徐曜肯定会竞争，确实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群里议论声一片，有道：“满星虽然大，但竞价是要拿流资金出的，我们不是已经大体算过吗，满星不可能超过十亿，要我说我们就拿十二亿，抄底拿下。”
俞炎却是摇摇头，他说话平淡，但只要他开口，其他必定鸦雀无声。俞炎道：“徐曜和我们不同。”
说完这句，俞炎微微低头，似乎想起什么：“我们是暴发户，徐曜是金太子，就算他拿不出钱，能替他出钱的可太多。”
“……”们互相看看，想到这一茬，问：“那怎么办？但他不可能给得特别高吧？总得有个数啊。”
俞炎没回应，而是转头问一直埋头研究的技术团队：“那个软件到底有多复杂？一点都不能复刻？”
团队毫无办法，无奈道：“这不是同一时代的水平，要是有机会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能写出这种东西，别说复刻……这根本就是己创立一种独立的计算机语言，我看都看不懂。”
既然如此，俞炎没什么好说的，他平静道：“只凭深海，身价远远打不过满星，徐曜应该不会太把我们放在眼里，可他一时不会想到我们在不是一家公司，而是联合五家公司。”
“一家拍不下，五家一起拍，合在一起，总能超过他。”
众都将视线集中在俞炎身，问道：“所以定价多少合适？”
俞炎安静好一会儿，道：“这个竞价绝对不会低，据我对徐曜的解，他的价位八成在十四五亿。”
“为求一击即中，我们还是不要零碎小钱地冒险，压他多点比较稳妥。”俞炎一锤定音，道，“十六点五亿，一定可以。”
电话结束，另一头，徐曜挂断之后静下心思考一会儿，他透过没关的门，看到章简的身影在门口一晃而过，已经回。
他静一下，叫过章简道：“康遥走？”
章简道：“走。”
徐曜点点头，没去追问康遥到底戴没戴口罩，省得己糟心，他话题一转，像是言语，又像是在对章简说话。
“俞炎刚才给我打电话，他本没必要给我打，可他还是打。”
章简得跟认真思考：“徐总的意思是……”
徐曜忽然问道：“他会不会身后还有别？”
章简一时没有跟思路，徐曜没有等他，他心里有点乱，在犹豫一阵之后，还是拨通那个最不想沟通的的电话。
就在刚刚，徐曜默认那个数字。
二十亿……他冲。
这通电话响六声，在徐曜心情越越烦的时候才被接起，徐景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温温和和道：“小曜？”
说话的腔调徐曜实在是太过熟悉，从父母离婚之后，他一徐景行的这道声音就觉得讨厌。
他的父亲，这位长相俊美，身价丰厚，又经历传奇的传媒大商，天生便是这么温柔多情。
多情的不坏，可总会让跟他接触过的绝大部分女，甚至男都产生一种己十分特殊的错觉，他对都温柔，所以本该特殊的徐曜和母亲江遇晨却反而不特殊。
徐曜非常讨厌徐景行这种特质，如可能，他不想和徐景行进行任何交谈。
偏偏满星的事情他对母亲江遇晨又张不开嘴，他姓徐，终究还是要找徐景行开口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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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行虽然已经离任，但他在公司的影响力还在，即便己不主打，会有许多主去告诉他。然，徐景行轻轻一，道：“嗯，我就知道你快给我打电话。”
徐曜直接问：“你有多少？”
徐景行道：“你要多少？”
徐曜道：“我要多少你都给？如我跟你要二十个亿呢？”
徐景行温和道：“给你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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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行没有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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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行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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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不理他，徐景行便继续和善地道：“我忽然有点记不清，你刚才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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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遥这才慢悠悠地反问：【你不能？】
韩野：“……”
韩野受到水平差距的冲击，缓下才老实道：【不能，只能靠猜，要是有完整的代码给我一两年的时间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搞懂得差不多，但在……】
【不过话说回，这个功能真的太强，我从没过这么强的技术，如真的投入使用，别说游戏界，生活里方方面面都会翻新。】
光是字，已经足够传达出韩野这个社恐达难以抑制的热情和激，可韩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和同为技术员的康遥分享。
这是真的，韩野是真的想不到，有生之年，他竟然能看到这样一步跨出几十年的强劲发展。
外行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水准，但康遥一定能，韩野急不可耐地想要和康遥抱团共享这种震撼感。
不想康遥却回复得慢腾腾的，好半天才传一句：【这就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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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野：“……”
这还不牛吗？？？这世界都快要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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