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的秘密/监视器背后的眼睛(过渡章、发情期、)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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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的秘密/监视器背后的眼睛(过渡章、发情期、)

  大门被扣上的声音像是敲在封行之的心上,他鬼使神差地打开那个邀请函。

  心里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但是又害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像是准备打开潘多拉魔盒的猫,犹疑不决。

  但是不管他再怎么磨蹭,东西早晚有被打开的时候。

  烫金的红色硬卡纸上是黑色的笔迹,熟悉的铁画银钩和喜欢在右侧提重笔的癖好一下就闯入了封行之的视线,那是他曾经无数次教导过的、在无数文书上看到过的字体,只不过更加成熟稳重许多,而这个字体属于被自己打成重伤丢出去生死不明的那个孩子。

  ——不来看看我吗?

  没有落款、没有称呼的纸上就只有简简单单6个字,像是笃定封行之知道寄件人是谁一样。

  封行之心中霎时间涌起骇浪惊涛。

  过去8年里,他没有一刻不是活在煎熬与后悔中,他也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自己当时能再自私一点,如果自己当时再相信大家一点,是不是又会有另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呢?那个孩子果然没有死,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呢?

  封行之闭了闭眼,他永远忘不掉当时的场景,小狼崽带着受伤的眼神,执拗的站在他的对面,一定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他做了什么?他毫不留情地拍断了小狼崽的臂骨,将他丢给了来的人,送他登上了那艘船,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少年眼中的愤怒和绝望。没想到百密一疏,派去保护他们离开的人里有叛徒,船在炮火中被击沉,看到远处火光与咆哮的骇浪的那一幕又生动地浮现在眼前,他只能无力地站在原地,看着船只被海水吞没。

  派去打捞的人没找到他的尸体,所以这几年封行之一直坚信他没死,那个家族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从疯狗口中夺回去的肉平白无故的死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那个钩心斗角的家族里过得还好吗?

  这几年他不是没有派人联络那些带走小红的人,只不过每次都被对面循着由头借口打发了,久而久之,封行之就知道了,对方根本就是打着不想和地下城再扯上关系的念头,一向自傲的世界公民是不会想和淤泥之底有所牵连的。既然对方都急着撇清关系了,自己就没有必要上赶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封行之对这种卸磨杀驴的人一向没有什么好感。

  封行之也没打算为那件事情给别人做出多余的解释,他永远不会为了无法改变的事情做无所谓的后悔,更不会做出这种带着讨好意味的举动。

  ——那就乘着诛家家主上任这个机会去找小红吧?

  趁着大家都围着新家主恭喜的时候溜去找小红吧?

  我只是不习惯有什么东西不在自己的控制下罢了,封行之这样安慰自己,好奇自己养的狗长成什么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然,我不会太贪心的,看一眼那个孩子,我就不留恋地走。

  是夜,封家主卧。

  修长有力的躯体跪伏在灰色的床单上,结实的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终年不见天日冷白的皮肤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显得格外淫靡。

  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大吃一惊,现在在床上欲求不满地在情欲中挣扎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令人畏惧的疯狗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胡乱的撸动着身下勃起的阳具,一向狠厉无情的脸上露出惊人的脆弱和媚意,狭长的眸子朦朦胧胧地眯着,眼角的泪痣变得色情至极,整个人一点也没有下午狎玩那个性奴的凶狠的样子,倒像是那个双性性奴一样淫荡。

  ——这样说也没错,毕竟封行之也是一个双性人。

  从小被辐射实验的他算是个基因变种,药剂不但赋予他顶尖的力量和头脑,同时还留下了这一幅怪物的身体,封行之到现在也没被发现是双性人很大一部分得益于他过人的力量、脑力和与双性人弱不禁风的身体完全不相关的体格;另一部分得益于他成熟的雄性器官,与大众眼中小巧的双性人雄性器官不同,封行之的性器比成年男性还要强有力,在所有人眼中,这样的人和多汁可口的双性人毫不沾边。

  但封行之就是无可置疑的双性人。

  自从16岁之后,每两三个月就会处于发情期的封行之这些年算是过得非常煎熬,从一开始的随便应付,到后来越来越依赖于药物的压制,再到现在药物已经不能完全压制的地步。

  药物的副作用他很明白,可是他没办法暂停药物的使用,只能刻意控制药物的用量,没想到这次发情期比平常来得猛烈得多,射了几次还是不能消除下身恐怖的酥麻感,他也知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之后的发情期在时间和程度上只会变本加厉,自己的发情期也只会变得越来越难挨。

  封行之沾满汗水的额头抵住床单,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再一次快速的充血,磨到发红的顶部在冰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像是再也射不出什么一样的剧烈抽搐着,感受到恐怖的情潮再次漫上来,封行之只能发出困兽痛苦地低喘,数次过度射精已经让他的意识迷糊起来,身体只能受到本能控制,从未在清洗时间之外被封行之触碰过的雌穴此时正汁水四溢,慢慢地贴上了看不出形状的被子,封行之的腰部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他不是不知道让发情期稳定下来的办法,但是他不想那样做。

  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像那个今天看到的那个性奴一样,彻底沦为被欲望控制的野兽,然后雌伏在他人身下受人摆布。

  这对封行之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章法蹭动着被子的封行之只感觉雌穴又酸又软,阴毛也随着蹭动在柔软的雌穴口扎刺出惊人的痒意,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来了。

  潜意识告诉他,马上要来的东西会让他万劫不复。

  封行之迷蒙的眼中划过一丝清明,他那顶尖的意志力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修长的手指发了狠劲,封行之毫不留情地在大腿内侧掐了几下,白皙有力的腿根顿时多了几道可怖的痕迹,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粗暴对待后,疼痛终于让封行之有了片刻的清醒,察觉有效,封行之变化出尖锐指甲的手又在腿上划了几道可怖的血痕。

  他一直如此,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总算是暂时控制住了,他想,一边从柜子里翻出几只药剂,对自己进行过量注射。

  药剂暂时压住了体内的情欲,封行之想着,马上就要启程去上面了,可不能因为身体再出什么差错,他从凌乱不堪的床上爬起来,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情欲未消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另一边,带着单片眼镜、穿着做工精致的燕尾服的老管家恭敬地立在沙发侧面,花白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银色地带着繁复花纹的袖扣和胸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要是仔细看,就能发现上面俨然是一个变形的“赫”字。

  这一套装扮或许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可在这里,也只是一个管家的日常穿搭。他是诛家两朝元老赫龙舒——也许马上就是三朝了,在诛家除了主人之外,没有人比他的地位更高,他们这一脉世世代代只忠于主人,是主人最忠心的、也是最得力的助手。

  而比起其他人,赫龙舒更加了解面前这位小主人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对地下城那位的想法。

  “赫老,那边怎么说?”

  磁性而醇厚如酒的嗓音传来,少见的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愉悦。

  赫龙舒也敏锐地发觉了小主人的好心情。

  “刚刚送来的消息,地下城那边说会来人。”

  靠在沙发上的人停顿了一下,周遭气压带上了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他的语气突然就冷了下来,刚还带着笑意的桃花眼瞬间降温,眉心一点殷红似乎也带上了惊人的煞气,“也就是说,我的邀请函还没有回应?”

  他听出赫龙舒话里的意思,无非是以管家名义送出去的邀请函被地下城接了,根据这几年封行之深居简出的性子,大概率来的会是瀑青枫或者瀑青梅,再不行就是随便一个封行之的手下代他送个贺礼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红,不,不对,马上他就是诛家新家主的诛殷了。

  诛殷想着想着,被封行之这副作态气地笑了一下,他可不认为对方发现不了那封信的端倪。

  不给回应?是不打算来了吗,真不愧是心狠手辣的无情家伙,想见这人一面还真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龙舒兜里的小型终端不适时地响了一下,诛殷示意他接起来。

  赫龙舒擦了擦冷汗,在习惯性接通电话后看到来电人的备注,瞳孔瞬间缩小。

  “喂,老头?”先是试探性地话语,听的沙发上的诛殷微微一怔。

  赫龙舒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那人自顾自地往下,凛冽的嗓音带着不同寻常的、性感的沙哑,“知道你听见了”,对面像是有点难受,浅浅的咳了两下,“给我到时候留个视线好的位置,我要找小红的。”说完又自顾自地挂断了通讯。

  电话开了免提,显然封行之的声音诛殷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封行之要来,身旁的煞气才慢慢地减弱,思索了一下刚刚封行之的话,他看向赫龙舒,“他不知道我就是新家主?”不然怎么会说要在宴会上找他,“你们很熟?”自己倒是不知道封行之和赫龙舒这几年有什么交集。

  赫龙舒冷汗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好像是这样,那位好像确实变得挺多,近几年不太关注这些事,不知道您是新家主也情有可原。”老管家暗暗用方巾擦了擦汗,“我和封家主真不熟。”

  诛殷看着老管家,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听这目中无人的语气,还是老样子。”他放松地靠在地靠在沙发上,“不是说要看我吗?把他安排到主桌,坐到我身边。”

  已经长大的狼崽坏心眼地舔了舔尖锐的犬齿,今天下午刚打开监视器,就看到那人挑了一个好看乖巧的双性奴隶在泄欲——本来这并不是什么需要他注意的事情,只是封行之有些反常的反应让他十分在意。

  义父还是喜欢这样的吗?

  这几年他循着由头,暗中派人收拾掉了和封行之发生过关系的性奴,心底膨胀的、混杂着爱恨交织的阴暗欲望让他嫉妒的发狂,在封行之身边那几年强制压抑着的爱和之后的恨意让他每每在想起封行之的时候就硬的发疼——这可不是什么父慈子孝,而是想把他这个勾人不自知的义父压在身下操哭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封行之确实冷硬得可怕,连做爱的时候都没有丝毫不受控制的情欲,每次都是例行公事地泄欲。他越是这样像是把控一切地高高在上,诛殷就越是想让那张冷漠的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

  今天那个性奴也不知道触了他什么霉头,转眼间就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枪射杀,诛殷当然不会可怜一个低贱的性奴,封行之亲自动手总好过他再派人出手。诛殷的眼中只有事后冷淡处理自己身上痕迹的封行之,从他们的性事开始,诛殷就掏出自己的性器看着封行之的样子自慰,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比起随便找个性奴泄欲,他还是更喜欢看着封行之自己弄出来。

  然后就听到封行之不耐而熟悉的冷声,“看够了吗?”

  狠厉而阴毒的眼神透过显示器,刺激的诛殷血脉喷张。

  封行之声音像是直接对着他说一样,伴随着爆鸣的枪声和瞬间黑掉的画面,诛殷手下的性器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也就是说封行之早就发现了有人在暗中偷窥,但是一直没有作声,忍到性事最后才发作,不知道是不是真不介意别人观看自己的性事。

  诛殷少见的讶异了一下,唇角却不由自主地牵起来。

  “坏毛病,要改。”残留着情欲的低哑嗓音带上了严厉的管教意味。

  ——怎样才能把义父弄到手呢?

  坏心眼小狼崽低头唔了一下,开始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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