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伤痕上盛放的牡丹/隶属与过往/纹身请求(训导、感情线)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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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伤痕上盛放的牡丹/隶属与过往/纹身请求(训导、感情线)

  怎么会这样?

  家主对自己的义父有见不得光的欲望,为了诛家的未来,他们这些长老明明应该阻止家主这样做,但是他们作为家主的党羽,最是知道家诛殷说一不二的性格,他所决定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阻拦而改变,所以现在他们这些人只能先按照家主的意思来,只能寄望于哪一天家主玩够了,就主动放手了。

  虽然这样对那位可算不上公平……

  丹正看着玻璃胶囊中的绿色液体,咬了咬牙,还是将它们放在了药箱里——那里有一些口服的药片和管状软膏,还有许多和那个玻璃管同一制式的东西,被一层玻璃板隔开,只不过颜色各有差别,在箱子的侧面,还放着密封严实的注射器。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但是丹正十分清楚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这些是诛家东南药厂的新药,即将用在那位封首领身上的东西,也是能最大限度减轻痛苦的、让人能够慢慢的沉迷于情事的东西。

  不是代谢极快的激素类药物,这种药物可以慢慢的被吸收,潜移默化的改造人的身体,搭配注射药物一同使用,效果会惊人的好。

  痛苦可以被抵抗,但是快感不会,它只会慢慢的引诱人沉迷其中。

  头好痛,好渴,好难受。

  封行之只觉得柔软的被子压的自己喘不上气,他此刻喉咙中如同火烧,身体四处又酸又疼,沉重的钝痛蔓延开来,慢慢的蚕食着他的躯体。封行之不安分的想扯开被子,却不想被人捉着手,塞得严严实实,一时感受到有熟悉的气息,床上的人自然而然地偏过头蹭了蹭,喉咙中冒出意味不明的低哑呻吟,被低烧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现在乖软的要命。

  诛殷坐在床边压着小义父的被角,不让他乱动。

  虽然已经是正午了,外面的太阳沉默的挂着,但是屋内却是一片黑暗,诛殷知道封行之还不习惯阳光,所以体贴的拉着窗帘,只有昏黄的壁灯亮着,照着床上那人被汗意浸染的鬓角,连同脸上不正常的潮红都变得有些暖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有些错愕的看着小义父蹭了蹭自己的手,然后贴着自己的掌心乖巧的停住,陷入不甚稳定的睡眠之中。

  真乖啊……小义父……如果能一直这么合我的心意就好了,诛殷想着,眸底一片深沉,像是藏锋的蚌壳,只有被暴力撬开之后才会可怜的露出软肉求饶。

  所以才要慢慢的让你变成离不开我的秘宝,在没有人发觉之前藏起来养着,只为我一个人发亮。

  “水……好难受……”封行之努力的睁开眼睛,高热的、疼痛的身体让他十分难受。

  思绪被打断,诛殷收回被压得发红的手,“义父醒了?”

  封行之努力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思绪还没有完全回笼,下意识地命令,“小红,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在地下城的那些时间,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一向如此,只要是封行之的要求小红都会完成,封行之一向不会照顾自己,除了战斗和谋划什么之外,他所谓的生活不如说是生存,只要是最低标准让他活着,即使是吃烂肉他都毫不在意,小红不仅是他的义子,还在某种程度上是他的私人助理一样的存在,衣食住行都能按照他的心意安排有条不紊,所以封行之也很喜欢把他带在身边,毕竟他一向不喜欢在多余的事情上费心思。

  小红离开后,封行之又回归了自己之前的生活习惯,他也不放心把自己的饮食交给陌生人,所以三餐不按时是常有的事情,吃什么也没有讲究,过期变质的东西也分不清楚,混着速食和酒一起往自己胃里胡塞,即使他的胃容错性还不差,但还是被他这过分的生活习惯慢慢的拖垮了,一开始瀑青枫还会管管他,可是两个人饮食习惯相差甚远,永远吃不到一起去,封行之也吃不惯他的东西,还不如自己随便混一下。

  某种意义上,连封行之都没有发现的,自己在很早之前就被自己的义子驯养起来了。

  诛殷意外的挑了挑眉,小义父烧糊涂了?这好久没听过的称呼叫的真乖。

  他端着水放在床头柜上,从温暖的被窝中捞起全身烧的软绵绵的人,小心的避开青紫的痕迹,让他轻轻的靠在床头,没有错过那人瞬间的失力和不自然的闷哼,只当是小义父难受极了生气,可能还有一点点的嫌恶自己,他放开了手,“能自己端住水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行之试了试,发觉胳膊肌肉十分酸胀,手上没有气力,只能不情不愿的摇了摇头,“手上没力气……”

  然后失力的手中就被虚虚的放了一杯温水,只不过那人握着上部,端的稳稳当当。

  喝了两杯水封行之似乎是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对刚刚的称呼做出解释,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等着对方先开口。

  封行之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短短几天时间,他遭受的凌辱是这几十年都未曾有过的,身份的错位和标记都让他的自尊心被扔在地上碾。

  “你在报复我?”被子下的手轻轻的攥起,被一手带大的义子那样对待,他不可能装的像没事人一样,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到了这种地步,再说那些烂在海里的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

  现在让他说出当年的真相,真的要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终于带上了些人情味,不再是那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就这么恨?操都让你操了,还要怎么样你才会满意?”他垂着头,霜白的发梢落在颈侧,低哑的嗓音还残留着热意。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想,自己为什么偏偏要换个记仇的小狼崽回来呢?也许他当时可以再狠心一点,让小红这个名字留在地下城,管他是死是活;或者没必要在拿到请柬的那一瞬间心软,生平第一次出海就为来看小红;又或者不该为他挡酒,反倒让对方找到要挟自己的机会。

  不该的事情太多了,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会对一个人放弃自己的底线,一忍再忍,忍到手里的项圈丢了,被找到机会的狼咬住了咽喉。

  就像封行之一直教他的那样,一击毙命。

  这点倒是学的好,他不由得想到,看着面前出色的青年,整个人俯视着自己,明明像是天神般高尚,可暗藏着恶魔般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就不是我的东西了,封行之想,是我先扔掉的。

  亲手丢掉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再怀念呢?

  现在面前的人也不会是小红了,是诛家家主诛殷,他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清醒,身上的伤像是印记,烫的他的心脏微微的发痛,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有些东西义父要自己想明白”,诛殷听懂了小义父话中的意思,微微抿了抿唇,没有对他的话做出正面回应。只是对这人的迟钝又恨又爱,爱的是还好小义父没有喜欢其他人的迹象,恨的是自己一时也不好表明心意,诛殷强势的拉过他的手臂上药,“义父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了。”

  小义父还挺好骗的。

  其实还没有操开你呢,小狼崽低着头认真的化开膏药涂抹淤青,心下腹诽,我多喜欢你啊,不然早拘着你抵着宫口开穴灌精了。

  看那人不理解自己话的样子,离弄到手还有一段时间呢,不管义父生气会对自己发火还是其他的什么,他是不会放开手的。

  “哦……”,封行之努力的让自己坐直,后腰与坐骨神经的钝痛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身下被抽到熟烂的、还在可怖的肿胀的穴口和性器也因为压力微微痉挛,他只好后背借力分散下身的压力,根本不敢夹腿或者挪动半分。

  封行之也没想着诛殷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只是觉得自己活该找的这份恨意着实深重。

  他缺席了小红的成长时间,所以也不明白,这个孩子是如何长到如今的样子的。

  听到那人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青年笑着利索的翻身上床,扯开被子揽住有些愣神的小义父,轻轻啄吻带着项圈的颈侧,“我以为义父醒来一定会先发火的,毕竟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今天这么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能狂怒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封行之被身后的热度激起不堪的回忆,努力挺直了脊背,小心的避开了一点热意,不满的轻啧,“还是说我发火你会放过我?没有用就别他妈的说废话。”

  “别说脏话”,小狼崽亲昵的蹭了蹭对方脸侧,义父这些小毛病还挺可爱,“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在床上说。”

  “操……”封行之到底还是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理智告诉他,在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惹人比较好,“管的真多。”

  “当然不会放开义父”,感受到对方有意避让也没有点破,修长的手指从腰窝一路摸上去,怀中发热的身体敏感的颤抖,拨动着颈上的项圈,语气温和,“套上我的项圈就是我的狗了,要是再敢不听话,这样的训导少不了,训到义父听话为止。”

  “我的手段还有很多义父没有见过,想试试吗?”诛殷掀开被子的一角,下巴搁在封行之的肩膀上,整个人圈住怀中的人,带着戒指的手指摸上肿起的下体,轻轻用力试探,“肿起来了。”

  不知是被戒指的凉意惊到,还是被诛殷的动作吓到,封行之抓住了身下的手,但不敢真的做出反抗的动作,身体的痛苦还在提醒着他,不要轻举妄动,“不想试,你先别乱摸。”让他恐惧的是,身后的人居然又有了反应,害怕他这会又发疯,封行之只能软着语气,“好痛……”

  被人这样困在怀里让他有些难堪。

  “害怕?”诛殷感受着手背上的热意,反手和他十指交握,他就想看看小义父下身的情况,这肿胀的程度是有些吓人,也怪自己上头了乱来,“这会不闹你,所以你乖一点,嗯?”却带着隐隐的压迫性的尾音。

  “嗯……”封行之脸色发白,后背上的汗不住的流,想要躺回去,却发现后腰连着右腿整个麻木的无法动弹,只能义子说什么是什么。

  “我会好好养着你的,之后你的一切生活起居事务,全都会由我亲自负责。”

  “难受吗?先忍忍,等烧退了给你上药,不然对身体不好。”诛殷清楚,小义父的低烧是因为功力阻尼引起的,并不是平常的感冒发热,是身体自愈机能受限,而大脑还在传送自愈信号的标志,等烧退了才能放心下催发激动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的之前的话让封行之心中发虚,他知道这个人认真的过分。

  “痛”,封行之是真的痛,被功力阻尼项圈限制了力量之后,身体机能也大幅度下降,现在新伤旧伤一起犯,而内啡肽的分泌大大受限,镇痛能力下降不少,他皱着眉头,“脊柱的老毛病又犯了。”

  诛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毛病,对赌时掺了东西的钩爪撕裂伤、被拦腰的膝击弄出来的伤一直是封行之的老毛病,虽然当时因为觉醒,封行之重新生长了骨骼,但钩爪上的腐蚀性随着血液循环伤到了根本,腐坏的骨骼被混着生长在新骨骼里,成了去不掉的伤。

  诛殷对他这个伤一直很内疚,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也看他犯过几次,在巅峰状态的时候,急性期都会疼的这人生不如死,这几年复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想是现在还只是征兆期,不然小义父忍不住的。

  他手臂用力,轻巧的让封行之面对自己跨在自己腿间,手下捏了个愈伤的印按上义父腰间的大穴,顺着脊柱按下去。

  封行之来不及拒绝,这个姿势并不是很安全,随随便便跪跨在别人半勃的性器上着实有些不对劲,一开始封行之还别扭着拒绝,可义子的手法实在是太好了,适中的力度按着酸软的穴位点压,柔性推捏经络,泛着红光的印浮现在左手腕上,手指上带着法印的热度,后腰伤痛被缓解的舒服,让封行之软下僵硬的身体,轻轻的吐出喘息,面前人专注的目光让封行之心中微微一跳,不敢再看。

  被子被揭开之后热气散的差不多,面前温暖的躯体对他的吸引力极大,封行之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主动缩在诛殷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体温,双手攀附着宽阔的肩膀,用脸颊贴上去。

  诛殷看着主动贴过来的小义父,以为是他难受的紧,安抚的碰了碰他的后颈,把他往怀里带,“忍一会,促愈的时候会比较难受。”

  诛殷身上的衬衫领口没扣好扣子,黑红交织的牡丹从领口生长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些许冷意。

  电光石火间。

  封行之终于想起,之前看到它时怪异的眩晕感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被刻意遗忘在记忆里的东西。

  被遗忘,但不代表会消失。

  啊,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封行之想着,突然暴起扯开诛殷的衬衫领口,几乎是瞬发的卡着那人的颈部,将那人压制在自己和靠背之间。

  像是邪物一般的国色盘满了右半个身体,增生看的不甚明显,但封行之就是知道。

  恐怖的撕裂增生掩藏在刺青下,合着花朵一起,将这具完美的身体当成自己的养料,丑陋的生长着。

  “恶心透了”,封行之真的感觉自己的胃都开始抽搐起来了,有些东西已经被他忘在脑海里,“为什么没有愈合?”他手上力道不减,狭长的眸子中一片狠厉和阴冷,居高临下的盯着面前的人,惯有的威慑力和熟悉的气场。

  诛殷没想到即使是这个时候,小义父还能瞬发压制住自己,是强弩之末?还是故意隐藏了实力?辰砂色的长发落下来,眸子深邃的看不到底,面上倒是笑容不减,“义父是说什么恶心?”凌厉的压迫感也升起。

  屋内剑拔弩张,颇有当时宴会初见的针锋相对感。

  封行之也不知道这股恶心是从何而来。

  但他知道自己当时干了什么。

  是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没有愈合?”封行之又问了一遍,眼睛充血,手指上青筋暴起,他是赌了小红会有性格兽态的觉醒愈伤,所以才敢下死手的,并且自顾自的认为小红一定会愈伤,这样的话,那些事情也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心底的阴暗被翻出来。

  封行之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冷水。

  那些增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他的想法是有多可笑,他那些腐烂的心思和他过去所有的决定被放在无影灯下,放在自己的罪证面前,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心脏剖的鲜血淋漓。

  “你成年的觉醒不是可以愈合吗?我问你,为什么没有愈合?”封行之失态的吼起来,“为什么要纹牡丹?”这个牡丹弄得他快要疯了,他发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牡丹,每次看到这毒花他都恨不得撕碎。

  牡丹才不是什么雍容华贵的象征。

  是开在毒液上的尸骨花。

  再撕心裂肺一点。

  封行之喘着气,心脏快被他吐出来了。

  “义父是以什么立场问的这句话?”诛殷气势丝毫不输封行之,修长的手覆上卡着自己脖子的手,慢慢用力,邪气的桃花眸中一片冷意,“我以为义父会喜欢给我留点印记,毕竟我对义父腰上的旧伤还挺喜欢的。”

  “只是可惜虽然是因为我留下的,但不是我亲自留下的,有点遗憾。”诛殷毫不避讳提起这个话题,而他也是这么想的,“义父好像很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伤难道不是义父送我的“成年”礼物?”诛殷毫不避让的盯着对面小义父发红的眼眶,吐出点毒液,“我怎么舍得呢?”

  脖子上的桎梏瞬间消失。

  封行之像是瞬间被抽走了力气,跪坐在诛殷身上,痛苦的闭上眼。

  【我为你准备了你的成年礼物,你会喜欢的】

  话语和印象中那些人袍边的牡丹一同冲刺着封行之的脑子,呕吐感加剧,生理性的泪水抑制不住的滚出来,被加强的红缚束住的封行之仍旧不死心,几近崩溃,“我问你,那牡丹纹身是哪里来的?”

  那牡丹纹身他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开始恶心。

  直觉告诉他,那不仅仅是为了遮痕迹。

  就在这个时候,他还在安慰自己,这可能是诛殷自己刺上去的,尽管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有多小。

  诛殷看着面前一反常态的封行之,小义父为什么对牡丹纹刺青的反应这么大?诛殷眯了眯眼睛,这事情绝对不简单,“是长老会的长老纹上去的,这是诛家的家徽,他们为了遮住这些疤痕,颜色中混着我父亲诛政的血刺上去的,洗不掉的。”

  诛家历代家主和直系亲属的身上,都会有带着家主血的纹身,家主的纹身由上一任家主的血混杂,直系亲属的纹身由当任家主的血纹成,消除不去的纹身不仅仅象征着得到传承的家主对家族的效忠,也是一种相对的束缚,代表着这个人隶属于家族。

  听到诛殷的话,封行之彻底的失去力气,只能表情空洞的喘着粗气,泪水从发红的眼角不住的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不掉的、隶属于家族的印记。

  封行之恨不得现在生撕了那些老狗,只有他清楚,这是这些老东西示威的手段。

  换言之,现在的诛殷是诛家的狗。

  被打上名为家徽的印记,套上家族的铁索,连同着自己留在他身上的丑陋心思一起,给封行之带来剜心彻骨的痛。

  ——他明明是我的东西。

  不知何时开始,封行之擅自把小红当成了自己的物品。

  封行之脑中一阵眩晕,怪不得,怪不得那些老东西明明一直驱逐自己的人,这次却主动给自己发来那封不代表家主而代表家族的请柬。

  不害怕人被自己带走,原来是有恃无恐、早有预谋。

  所以那些人看到自己变成诛殷的奴隶,才会露出那样怜悯的表情,像是胜者对败者的垂怜。

  原来还不够,那些老东西还不满足,不但撕毁约定,还把那些事情做的如此的狠绝,不留一点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怎么会这样……”够绝,封行之无措的抹着眼泪,可惜越抹越多,我当年就应按把他留下来,为什么错成这样,心脏痛的无法呼吸,“是我的错……我错了……”

  自己在诛家栽了两次,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脸上的泪痕被轻轻的拭去,诛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义父,像是瞬间被抽走了灵魂,只能麻木的流出泪水,他把人紧紧地抱在怀中,按着他的后脑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信息素安抚性的散开,心中那点怒意早就烟消云散了,现在只有心疼,有些后悔之前那么凶小义父,“别哭啊,我不是凶你。”

  小义父不愿意说,他大概隐隐约约的猜到一些东西,只是还没有得到证实,诛殷某种一片冷意。

  难受到哭的小义父看的他心疼极了,他要快点行动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肩头夹杂着厚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传来,“真的洗不掉?”

  “洗不掉,盖不住,刮掉皮肤也会留着”,小狼崽拧起眉头,“义父不喜欢?”

  这可难办了,他有些无奈,要是知道义父这么抗拒它,自己绝不会听长老的话刺这个。

  “喜欢我腰上的伤?”封行之抿了抿嘴。

  “喜欢,这是义父为我留的印记,就像义父留给我的伤一样,我很喜欢。”诛殷摸着那片伤痕,“虽然不是我弄上去的,我也舍不得真的伤害小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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